说“肥”道“瘦”话廉政

2014-05-29

◆   剑 良
    近从网络媒体得知,英国有个名叫高维比甘的小城,有一条观察市长是否尽职的规定,新市长上任时要公布体重,离任时,也要公布体重。如果体重减轻,则表明市长在任时瘦了,便会获得市民的称赞。因为他们认为,市长是市民的公仆,担当重任,应当尽力为市民效劳,而不是饱食终日,养尊处优。细想起来,高维比甘的市民不仅善于幽默,而且深知“肥”与“瘦”的辩证关系。
    古人云:“官瘦民肥,乃国家之大幸”。我国唐朝至玄宗时出现了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——“开元盛世”,经济发展,人民富裕,国泰民安。对此,唐玄宗无不骄傲地说:“吾貌虽瘦,天下必肥”。可见唐玄宗也深知“肥”与“瘦”的辩证关系。
    现今人的“肥”“瘦”观,同唐玄宗与高维比甘的“肥”“瘦”观在表现形式上虽然有不少差别,但内在联系的本质没有变。“肥”是指人民群众尽快脱贫致富,达到小康,人民生活水平和综合国力都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。“瘦”是各级领导干部为人民服务,勤奋从政,艰苦创业,开拓进取,无私奉献,勇于牺牲;“瘦”的另一层含意是廉洁从政,服不精细,食不重膳,节俭朴素,廉洁自律,拒腐蚀,不贪婪。领导干部具备了这种“瘦”,人民群众才能达到“肥”;领导干部多一份这样的“瘦”,人民群众才能多一份这样的“肥”。唐李贺有诗曰:“此马非凡马,房星本是星。向前敲瘦骨,犹自带铜声”。甘愿以个人清贫换取国家兴旺和人民幸福的人,瘦骨之中发出的是铮铮铜声,这就是我们倡导的“瘦”。
    如何对待“肥”与“瘦”,是衡量一个领导干部好差优劣的重要标准。在我们党的各个历史时期,都涌现出众多廉洁奉公,政绩卓著的典范,他们宁肯自己“瘦”,也要让人民“肥”。三年自然灾害时,毛泽东同志带头不吃肉和蛋,自我限制口粮标谁,竟得了浮肿病;周恩来总理为了人民“肥”,一生清廉,无私奉献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;孔繁森为了藏族同胞尽快脱贫,常年奔走在雪域高原,体重减少了十多公斤,最后献出了宝贵生命,他的遗产竟是一万九千元的债务。正是有他们这些“衣带渐宽终不悔”的执着追求,人民群众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。
    但是,毋庸讳言,在我们的领导干部中,却有人颠倒了“肥”与“瘦”的关系,为了自已的“肥”,不顾人民的“瘦”,他们利用手中权力,吃拿卡要,敲诈勒索,贪污受贿,徇私枉法,腐化堕落,他们的这种行为早为人民所不齿,在他们那样的肥膘中,充满了龌龊和肮脏,虽肥何益。
    前不久我到俄罗斯旅游采访时,得知前苏联解体前,以斯大林为首的高层领导人竟也对“肥”与“瘦”辩证关系缺乏应有的认识,导致苏共及其政权最后覆亡。
    其实,前苏联特权层的腐败,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已经相当严重了,即便是在全国爆发大规模饥荒、饿死数百万人、出现人吃人悲剧的特殊时期,斯大林等仍然过着相当奢侈的生活,据他身边人回忆:“斯大林喜欢在里察湖附近安排野餐,排场具有纯东方式的奢华:从别处运来精美而昂贵的餐具,还有味道美极了的珍稀葡萄酒,在篝火上大烤全羊,烹煮刚刚钓上来的鳟鱼和鲑鱼。”就连赫鲁晓夫都抱怨那些没完没了的午餐、晚餐,这些宴饮有时候要一直吃到次日破晓前,从而使党和政府领导人工作陷于瘫痪,因为大家醉醺醺地在那里待上一整夜,白天是无法工作的。
    斯大林等少数人在享受奢靡生活的同时,也在日复一日地疏离着苏联人民群众,强化了苏联人民对苏共及其政权的冷漠和仇视,直至其最后解体。
    党的十八大以来,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,接过历史的接力棒,提出强基固本、夯实执政之基及治国必先治党,治党务必从严的方针,率先垂范,重拳出击,向腐败宣战。习近平总书记向全党发出警示:“奢靡之始,危亡之渐”,“物必先腐,而后虫生”,“腐败问题越演越烈,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”!“坚持‘老虎’‘苍蝇’一起打”,“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”……彰显出党中央反腐败的雷霆之势。
    孟老夫子曾说过:“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增益其所不能。”现在党中央把带领人民共同富裕的大任降给了各级领导,人民群众企盼着“官瘦天下肥”的中国梦早一天实现。